“咖啡吧……”
没过多久，两人一鬼手里各捧了一杯咖啡。一副秉烛夜谈的样子。
卫澜怕自己的吃相吓到对方，暂时一口没喝。
连图看庞老板眼巴巴看着自己等自己发话的样子，组织了一下语言。
“其实吧，我们进的那些货，全都是卖给鬼的。”
庞老板一口咖啡全吐回了杯子。
“真……咳咳……呸呸……”
“真的有鬼？！”
庞老板巨大的声音把收银台一个趴着睡觉的收银员震醒。
“不……不好意思，我们在说游戏呢！”庞老板赶紧道歉。
收银员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倒没继续睡了，反而支撑着下巴看着前面发呆。
“这世上真的有鬼？”庞老板压低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是的……实际上，我的顾客大多都是鬼。”连图迟疑了一下，指了指身边的卫澜。“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