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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瓜烂熟，而且还能举一反三，琢磨出连师父都悟不透的佛法。

    师父说他是开窍了，师兄们则说他是把糟粕全在那晚上都拉完了，但只有他知道，是那眼泉水的功劳。

    之后他又去喝了几次泉水，只可惜一天只能滴下一滴，他之前喝掉的那眼泉水，还不知道是滴了多少年才汇集而成的。

    之后就算他成为了有名的高僧，四处云游讲学，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回山洞喝泉水，可天有不测风云，那些年战乱四起，四处都能听见炮声，看见逃窜的难民。

    他被困在山城好几年，终于熬到战乱结束，可再去山洞，却发现那座山都被炸弹炸平了，山洞也了无影踪，更别提山泉水了。

    从那之后，道一大师找遍了全国大大小小的山，可却再没能找到灵泉水，他知道，是他和灵泉水的缘分尽了，但却没想到，今日竟又得见。

    虽已经看透生死，可道一大师还是难掩心喜，毫不犹豫地服下一颗药丸，小沙弥阻止都来不及，担心地看着师父，生怕吃出啥好歹。

    叶青青笑着安慰，“放心吧，我这是补药，吃了只有好处。”

    小沙弥扁了扁嘴，没吭声，卖假药的人都这么说。

    道一大师静默了几秒，药丸在体内化成暖流，滋润着他已经开始僵硬的关节，全身暖洋洋的，久违的舒适感，让他忍不住想哼哼几声。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帮了叶青青，却为自己求了个机缘，果然是种善因结善果。

    “药很好，多谢叶施主。”道一大师单手施礼。

    叶青青忙还了一礼，“不客气，这药是我自己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