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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H)  (第3/4页)
只一小会儿,她又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枝在溪水中洗净的花。    那花花茎极细,一簇一簇杂乱又蓬勃地生长在溪畔,四瓣粉白肆意展开,细嫩的花蕊被风吹得簌簌抖动。    他不解其意,只茫然地注视着她。    照慈蹲下身子,拍开他难耐地抚慰自己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抠弄翕张的铃口。    崔慈仰起脖子,牙关紧咬,不敢发出过大的声响。虽太行守在林外,不叫外人进入,但到底还有太行在。    下一刻,他徒然地瞪大双眼,朝自己身下看去。    照慈捏住山桃草的花茎,正朝他的铃口塞进去。过往意乱情迷时,照慈也不是没有哄着他玩过这把戏,当时用的是叫棠物宜特意打的银针,比医士用的金针要粗上些许,亦去了尖锐处。    花茎再细,仍要比那银针粗,更何况,他的尿道已经两年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了。    他胡乱地推拒着她的手,被她紧扣阳物根部,略带痛意的束缚一时间让那侵入体内的酸胀显得没有那么突兀。    她安抚地舔了舔他的唇角,动作却不见任何和缓,满是不容拒绝的神色。    山桃草逐渐深入尿道,花茎上细细的绒毛在敏感的窄道里碾磨出既痛又痒的诡异快感。往下深入,便不可避免地传来阻力,他带着哭腔求饶:“进不去了…”    花茎终归易折,她也不好用蛮力,只慢慢地旋转着,叫它一点一点探进去。越往下,酸胀感越盛,他一时竟说不清,此刻是更想射出来,还是更想尿出来。    待长度恰好的花茎被全部吞下,便见那小小的花朵在他顶端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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