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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过这一次之后，对方会更加地迷恋他，爱慕他，忠心于他，离他不得。

    麦芒，她怎么会不受魅惑的影响？

    麦芒低着头，万千只乌鸦已经从脑海里飞过。这门派的护法受封仪式不会都是这样的吧，那这真是个，好不一样，好不正经，好清丽脱俗的门派。

    嘎嘎嘎的乌鸦飞过，麦芒决定先开口。

    “徒儿不敢对师父不敬。”嗯，首先表明师徒的伦理立场。

    “沐儿，喊我的名字，萧笛。”

    麦芒......鼻翼间似乎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

    “师父，你无需用这样的方式！徒儿是爱慕您，无比希望与期待能与您是那样的关系，但同时，我也无比清楚地知道师父您爱慕的并不是徒儿。”

    咦，萧笛没说话，有戏。

    “徒儿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若是您还不放心的话，还有那一杯拜师酒。”

    麦芒低着头。头顶没传来动静，倒是脚下有了动静。

    水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萧笛他，走近了过来。

    麦芒视线所及，是他的两条修长的腿，小腿内侧的淤青，应是被她刚刚推倒撞到温泉壁上咯出来的。

    “抬头看我。”声音里少了几分妖娆，多了几分清冷。

    麦芒把头埋得更低了，视线紧紧地宥于自己的双脚之上，“徒儿不敢。”

    “为何不敢。”

    “这是徒儿对师父最起码的，尊重。”

    尊重？

    在这用魅功维系的门派之内，还有人真正地尊重自己吗？他们所要的，呵，还不都是那回事。

    当年，好像，她是不是也说了这句话。

    萧笛垂下眼睑，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