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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跟你mama学过跳舞？”她看着她，问。

    沈清颜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是啊。她对我要求可严格了，比对那些学生还严格。”

    徐璐璐听了，若有所思地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也会跳舞呢。”

    这话可能让沈清颜想起了什么，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了。徐璐璐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说：“我觉得你mama挺好的……能把你养得这么没有生活自理能力。”

    她猜，沈清颜估计在家不用打扫卫生不用做饭吧。

    “这个嘛……你也觉得是不是，我这么没有生活自理能力，都是我mama害的。”沈清颜实力甩锅。

    徐璐璐无话可说了。

    紧接着，沈清颜像是试探地问：“那徐璐璐呢？那你这么能干，你mama是怎么把你养大的……”

    因为沈清颜对徐璐璐很多事都挺好奇的，但是徐璐璐不怎么和她说。偶尔徐璐璐提起她的mama，脸上总是有种若有似无的幸福。

    徐璐璐一怔，然后说：“她呀……我感觉她是一个挺没有脑子的人吧。”

    沈清颜：“……？？”难道是因为徐璐璐的mama太没脑子了，所以才养出一个有脑子的徐璐璐。而她的mama太有脑子，才把她养得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德性？

    徐璐璐表情挺认真的：“是啊……她老是被人骗，被人骗了一次还不长记性，还让人被骗第二次、第三次……也是挺傻的。所以我只好变聪明一点，不然就看着她被骗都不知道了”

    沈清颜：“……”

    说完，徐璐璐又小声地补了一句：“不过我还是觉得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