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在这里么。”季渊环顾四周, 看着长排病床上穷苦无依的贫民们叹气道:“这些人都是救不完的。”
就算把整座城市的流民都遣散救治, 其他城市的流民也会源源不断地涌入过来。
希珀对这个话题很放松, 笑着道:“只要能救下一个,都会有一个能活的安宁平静。”
“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他示意护士们继续给身旁的老人清理创口,领着他们两去空气稍微好些的中庭:“怎么突然回来了?撒缪尔呢?”
季渊把前后情况大致讲了一遍, 期盼道:“你有办法救他么?”
希珀摇摇头:“天界和地狱的关系一直不好,相互提防欺骗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们就算有和地狱相关的信息,也多半是被扭曲粉饰过的。”
“那撒缪尔岂不是要被狗链子栓一辈子?”季渊慌了:“我去看他的时候,他那架势恨不得把我的脸都啃下来,他哥给他喂了什么牌子的除智散啊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