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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目光一扫，却没在景行止身上多停留，只恭敬地望向黑云。

    过了一会儿，黑云里传来松风上人的声音：“你想与她比试一番？”

    聂无伤淡淡道：“几十年前徒儿没有胜她，心中不服，望师父成全！”

    陌天歌忍不住看了聂无伤一眼。她的脸sè很平静，看不出来她是不是想要成 全自己，可此事松风上人如果答应，那对她肯定是有好处的，聂无伤虽然厉害， 可自己在她手上撑上小半个时辰不成问题，到时的话……

    “哼！”松风上人一声冷哼打断了她的浮想，却听他道，“谁说我要杀她了 ？”

    听得此话，陌天歌三人都是一怔，聂无伤是愣了好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道 ：“师父……不要杀她？”

    她话音刚落，又是一道劲风扫过，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再度留下一道红痕，松 风上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敢揣测老夫心意？！”

    聂无伤闭了嘴，低头不语。

    这师徒二人，着实没有师徒的样，聂无伤待松风上人的恭敬里多的是恐惧， 而松风上人，对聂无伤亦无半分爱惜之意——甚至可以说，便是仆人，也不会低 贱至此，不用说徒弟。

    陌天歌忽然明白了相遇之时，聂无伤说的那些话，有这样一个师父，难怪她 羡慕自己命好。相比起来，她的命确实是好得太多，师父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是事事为她着想。

    她对聂无伤无恨，因为她们本来就站在对立面，聂无伤转头向师父告知她的 行踪，再正常不过。当然也无爱，因为聂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