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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非高僧所求。卢薪不再细问,斜眼盯了方才入不了帝王殿的小沙弥,那边释真度与他同车死死合了眼,嘴唇翕动宛如无声念诵。 他只能想贺罗闻荣。 但又有什么可想的?这不过是首次交锋。 手炉中烟气似有若无,其间隐有沉香缭绕,伴着他回到驿馆,让安远迎出来时,不禁退后半步。 “父亲,都置办好了,等您去看视!”少堡主有担当,短短一会儿就把事情办妥,不邀功也要称赞;卢薪揽过那宽阔的肩头,忽略了紧盯着手炉的眼神,只低声说驿馆布防之事。 “我们虽是来者,但这不善之人,可不是我们啊。” 沉香产自南方,西域虽有,但用得少,安远不习惯,也正常。 曾经看久了的少年,如今面容刻出点坚毅的轮廓,但还是天真的。卢薪见过了闻荣,再对着安远时,心口阵阵不知名的痛楚,像是好久不犯的郁悒又起,他已生疏。 他失去过一个孩子,若是造化为弄人能生死rou骨,那现在坐在太子位上的,该是他的娇儿。 会不会就是,闻荣呢?卢薪揪紧的胸前皮rou颤了颤又松,所有自以为是的熟悉,终归会是陌生与无情,年轻人再大的兴味,也抵不过权势加身的日渐消磨。 卢薪抓稳了安远,他应当抓稳的孩子。 方才他不再像是他了。 全因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监国太子闻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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