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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堵了回去,施乐僵着全身,抵抗着秋嘉泽的侵犯,可大腿和腰部又软得厉害。 肠rou像一张张小嘴,拼命吸吮盘绞着秋嘉泽的yinjing。 秋嘉泽发出沉重的喘息。 “乐乐,你知道吗?你嘴巴拒绝着我,身体却很诚实,不信?” 秋嘉泽捏住施乐的手,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里水淋淋,施乐的肠液将那里变成一片沼泽。 秋嘉泽松开施乐的手,继续cao弄。 每一次深顶都将施乐耸到玻璃上。 白色的雾气从施乐口鼻里呼出来,将玻璃糊成一团,他跟秋嘉泽发出一样粗重的喘息。 施乐的里面更加湿滑软嫩,每一次抽出插进都令人沉沦。 “你只是心理无法接受,那三个男人过于下贱肮脏,你觉得恶心,换成我,你是乐意的……” 秋嘉泽从不在语言上刺激施乐,强暴囚禁施乐的那段日子也从不说这种下三滥的话。 施乐被刺激得神志不清,浑身都在战栗。 但是秋嘉泽说得没错,他又痛又爽。 他希望秋嘉泽用更肮脏的语言羞辱他,他希望秋嘉泽用更激烈的性交践踏他。 他感觉自己是一只肮脏下贱的狗,不希望被善待,只希望被永远的折辱虐待。 仿佛痛到极致,就是极乐。 秋嘉泽琥珀色的眼睛已经暗成一片。 心头痛得直抽搐,他还得控制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艰难地维持在悬崖边缘,欺负他的心上人。 胯骨撞击着丰盈的雪臀,水渍四溅。 施乐的脖子连着耳根红着一片,他很爽,爽得想浪叫,他很痛,痛得想蜷缩成一团。 眼泪流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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