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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到一只垂耳兔/吃陌生男人的舌头/被看尾巴和耳朵  (第2/4页)
的雪白团子形成很大的差异。    祁洋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遮不住白嫩的软rou,藕节一样的白净手臂攥着男人的毛皮衣服,像依恋主人的小兽。    单薄的小肩膀露出一点圆润的弧度,现在垂着脑袋在男人怀里睡着,只看见一点湿润的发梢,顽皮的翘起来。    分散在干燥宽敞空地里的人高马大的男人们,本来歪七扭八的坐着躺着,看到陆其立马就直起身子。    直勾勾的顶着他怀里的一团雪白,像是要将其拆吞入腹般,流露出嚣张下流的笑意。    一个胸膛上有长疤的男人站起来,对着陆其吹了吹口哨。陆其挑挑眉,示意他们跟上。    祁洋睡的舒舒服服的,本来苍白的小脸被暖的泛起薄粉,唇rou也有了血色。就算是被泥巴染的灰扑扑的,也是面容姣好的,让人喜欢。    陆其低下头闻着小雌性白嫩的脖颈,甜甜的果香夹杂着清爽的薄荷味。    干干净净的味道,闻起来真的是好舒服,他好喜欢。    不像以往其他部落进献的雌性,有的甚至比男人还大个,黑黝黝的皮肤,怎么看怎么让人没性欲。    好看点的不是没有,但身上的味道总甜腻到恶心,部落里的雄性们闻到了,可以连着打一下午喷嚏。    像怀里抱的这个,这么白软小个,这么清新好闻的,他第一次见到。    原来还有这么娇小的雌性,单手就能抱稳。    狩猎时不经意瞟到就让他挪不开眼,愿意放弃一头母鹿先把他从湿地上抱起来。    可是小雌性怎么一个人在刚下过雨的潮湿草地上呢?那么可怜的抱紧自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幼崽。    这不合理。    雌性是很珍贵的东西,也是容易被掠夺的东西。    有些雌性为了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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