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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颠倒  (第4/4页)
    饮花也格外惊异:你记性未免太好。    她只知寂行读书一贯过目不忘,却还会读上好些遍,并不知道他识人的本领也如此好。    寂行眉眼柔和:那日施主待法会散去单独来询问过我,要诵读何经书能为令尊令堂保养身体,便记得了。    沈洵隐有愁容,看起来有些纠结地说道:不瞒二位说,我执意留客在此,正是还有一事相询。    饮花:你说。    他神色悲戚:二位不知,如今我家中虽人丁零落,但两月前也还算美满,除我之外,父母妻儿三代同堂。    饮花皱眉:那是发生了什么?    父亲是修缮屋顶时摔下,伤了根骨,不久便撒手人寰,母亲虽郁郁寡欢,但身子骨一向还算健朗,后来不过半月,便在田间劳作时忽然倒地不醒,竟如此没了气息沈洵回忆起这些事,唇色又恢复先前的苍白,我原本以为母亲只是因父亲之事郁结于心才至如此,直到后来拙荆亦出了事    寂行问:何事?    她去集市上售卖新绣好的纹样,亦是突如其来便晕倒过去,还是被相熟的人送了回来,请大夫来看,却说无力回天,没两日便也去了。    至于他的女儿,年纪还小,不过五岁,之后却在河畔不慎失足,于是也这样一走了之。    沈洵将平生最悲之事摊开在他们面前,短短时日,满目疮痍。    寂行听完,沉默半晌,劝慰道:施主节哀。    良久饮花才开口:你呢,那你是怎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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