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牧医[六零]_草原牧医[六零] 第19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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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牧医[六零] 第192节 (第2/7页)



    责任,这两个字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沉重的。有时甚至是危险的,是想要逃避的。

    但即便逃避了,它也一直在哪里。你虽然不说,却终生都知道,自己在那个时候做了逃兵。

    “我年轻的时候,逃荒到南边,曾经听一个小伙子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毕力格老人忽然又笑了笑,以轻快地语气做出要给孩子们讲个故事的样子。

    林雪君便也暂时放一放自己的情绪,抬头撑腮听毕力格老人讲故事。

    “那个小伙子三几年在四川为坏人做事,还当上了小班长。他的父亲当年为了躲壮丁被坏人杀了,他其实很不愿意为坏人干活,但世道不好,他也没办法。

    “后来有一次,坏人弄坏了游you击ji队的电话线,埋伏了来修电话线的2位女同志和3位男同志。这五位队员被抓住后,经过了连续4天的严刑拷打,什么都不说。

    “小伙子负责每天给这5个人送饭,他心里很同情5位宁死不屈的同志,在偶然的机会跟其中一位女同志搭上话后,对方开始给他做思想工作,想让他放了他们,离开坏人,跟他们干。

    “小伙子对我说,他当时很害怕。留在坏人这里,他生死无忧,有饭吃有觉睡。虽然不高兴,但很安全。

    “……被打得最惨的女同志说坏人没什么可怕的,就那么几招折磨人,大不了不活了,她什么都不会说的。她决定第二天就赴死,便对小伙子说:‘你的衣服破了,我帮你缝好吧,之后你就不要跟我讲话了。’

    “她坐在牢房里帮小伙子缝好了衣服,果然就转开头不再跟他讲话。她明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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