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牧医[六零]_草原牧医[六零] 第20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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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牧医[六零] 第207节 (第7/8页)

掖在耳后,嬉闹声传近,他右手握着的画笔微顿。

    很快,笔尖再次化冻,一棵蓬勃生长的灌木逐渐成型。

    草原的天很高很高,大朵大朵的云特别白、特别厚,风大,云朵的形状一直在变幻,像一群急着去上班的白胖子,匆匆从天穹游走。

    两个姑娘澡洗好了,玩得累了,却仍不舍得从清凌凌凉爽的河水中离开。

    林雪君干脆仰躺在河流中,头枕着一个大大的鹅卵石,以保持耳朵和面孔在水面上。

    大雨汇聚的河特别清澈,快速流淌冲刷肩膀和头顶,想要把林雪君往下游推拽似的。双手完全放松地任河水冲推,她指望天空,看云卷云舒。一片叶子顺着水流擦过指尖,耳边哗啦啦的水声被放到无限大。

    世界忽然变得无限大、无限接近,好像自己的灵魂也汇入河水。望着树冠摇曳的曲度,目光追随一只飞掠而过的鸟,看着云快速从花朵的形状被吹散成一片连绵的云山……从下而上的,这就是河流和土地的视角吧。

    一片绿叶被小鸟打架踩落,从很远很小,变得很近很大,直到遮落在眼睛上。

    闭目再睁开,发现视野并没有被遮挡,只是看的风景变了。宏观的云和天暂时望不到,却能透光瞧清楚遮目叶片的脉络和细小的纹路。

    在这一片叶子里,也有一个山脉,一穹天际,一整个世界。

    在生产队里,的确有风吹日晒和奔波的苦,好似也不如坐办公室看起来那么文静知性。会被晒黑,有时皮肤被风吹皴了,好长时间缓不回来。偶尔很臭很脏,身上沾了牛粪也要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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