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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霜恍惚着抬手，把身边的商衍塞进了那个还挺空的笼子里，然后关上笼子的门，隔着铁栏杆问商衍：“真的很满足？”

    笼子的宽度在人鱼盘着尾巴的时候是绰绰有余的，但对商衍来说却有点窄，他一双大长腿简直无处安放，只能憋屈地抱着膝盖，就这样，商衍这条鱼还能跟她点头：“尚可。”

    “……”千霜简直要为人鱼的这个奇葩爱好跪下。

    千霜的心情又有点复杂，琢磨着以后是不是还得订制一个大笼子，力求天天都能满足这条鱼。

    不过仔细一想，其实也挺好——这样就不怕鱼长腿跑了！

    千霜轻咳一声，偷偷摸摸打量着笼子里的家养人鱼，感觉挺……那什么的，总是让人不经意生起某种不好的联想。

    青尾巴的小姑娘撒着娇：“jiejie，你就进来感受一下嘛。”

    黄尾巴、红尾巴、粉尾巴附和着点头。

    不，人类真的感受不到鱼的快乐。

    最终还是商衍给解了围。

    商衍推开笼子走了出来，垂眸对里面的人鱼道：“别闹了，我们该走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无端放缓了许多，那是对于族人的别样温和。

    青尾巴的小姑娘目光扫过千霜：“jiejie的伤好了吗？”

    “霜霜的伤已经好了。”商衍伸手进去摸她脑袋：“你们乖，回海底城玩好不好？”

    “好！”小姑娘乖乖点头，对其他几个小伙伴说：“我们听商哥哥的，回家再玩钻洞。”

    商衍就微微牵起唇角。

    他很少笑，这时候温温柔柔地笑起来就越发好看，千霜当着孩子的面不好亲他，但又十分心痒难耐，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