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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该吃晚饭的时间了。

    两个人这会儿倒好像是平静了下来，吃了一个还算是安静祥和的晚餐。

    晚饭后, 方知易照常站起来收拾桌子，盛长安也站起来, 神色如常地朝卧室走过去。

    等到方知易把东西收拾完回房间的时候, 盛长安还在浴室里。浴室门并不是特别的隔音, 透过门缝可以传出来一些细微的水声。

    方知易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接着浴室的水声停下了。

    盛长安打开门, 探出头向外看，发梢还在往下滴水，脸上被热水蒸得有些红。

    方知易看向他：“忘拿东西了？”

    盛长安摇头，伸手摸了把自己的头发, 把水珠甩开，声音有些不稳：“就是……把之前的……补给你啊。”

    方知易的喉结上下一滚。

    可能是房间里的温度不够高，盛长安往门后面缩了缩：“你要一起洗吗？”

    方知易原本想说你等我换个衣服，现在……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等不了去换衣服了。

    盛长安大概也是想到这一层：“要不然你先……”

    方知易走过去, 手上稍稍用力, 把门开得大了些，闪身进去了。

    他把盛长安抵在墙上的时候, 习惯性地曲起一条腿架在他的腿间，接着盛长安“唔”了一声, 稍稍推了他一下，伸手扶住了自己的浴巾。

    方知易也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他抵住盛长安的额头，伸手向下摸，接着一顿。

    盛长安整个人在蒙蒙水汽里红成一只虾子：“你……衣服有些湿了……”

    方知易深呼吸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