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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说的话也没错啊，站在控制成本的角度上来看，任何一个HR都不会选择一个为了男朋友而来的女生吧。因为这意味着下一次她男朋友如果离开了S市，她也会离开。又或者他们分开了，她也不会再留在这个伤心地。不确定因素确实太多了啊。

    陈亦煊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问道：“抛开这个问题不说，叶梦晨和古凌薇之间，你会选择谁？”

    “古凌薇。”陈亦煊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诧异地看了胡总监一眼。刚才胡总监不是表现出对叶梦晨挺满意的样子吗？怎么给他重新选择一次，还是会选择古凌薇？

    面对陈亦煊质疑的眼光，胡总监斟酌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话了：“古凌薇是高副总裁推荐的，叶梦晨则是副总经理推荐的。虽然古凌薇的能力比叶梦晨差了一点，但还是能胜任人力资源部经理这个岗位。”

    言下之意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副总裁的面子还是比副总经理大的。在两个人实力相差不是很大的情况下，选择副总裁推荐的人选，既不会得罪了副总裁，又不会违背了公司的人岗匹配原则。

    陈亦煊对这个诚实的胡总监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做到他这个位置上的人，居然能如此诚实地把自己的私心说了出来，这人是怎么一步步走上这个岗位的？回头他要好好了解一番。

    “所以说，你选中古凌薇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她的靠山比较硬？”陈亦煊看了眼因为说了实话而有些忐忑不安的胡总监，替胡总监下了总结。

    “是的。”胡总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不否认自己有私心，怕得罪了上级。但他也认为自己没有错，毕竟古凌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