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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蚀刻付酌  (第10/12页)
戏,我是想报答你每天早上给我熬药的恩情。本来想煮早饭的,但是你起的比我还早就作罢,煮夜宵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么久肯定放冷了……”    他冷着脸,微微偏头,看向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放我出去。”    “这么简单?”    “这么简单。”    “不能。”    一时都不说话。    气氛就僵在那里。    “难道不能……”    “不可能。”    他想也没想。    我心变得凉透了。    “是跟尹辗一路货色。”我道,“我以为你们不一样。”    “是吗,他对你这么差?”    何止是差?    我坐下,兀自扶着额头笑起来,是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了。他跟尹辗,同气相出,凭何觉得我一个小小的工具就可离隙,他怎会拂逆他的意。    他似是来了兴致,换了一副慵懒神色道,“他怎么对你的?”    “他非礼我。”我靠回椅子上。    可不是么,趁我生病了把我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掐的脖子而已。    “谁?”覃翡玉愉悦地笑出声,“他,尹辗?”    “你笑的这么开心,怎么,他也非礼过你?”    他不笑了。    靠,不会是真的吧。    “我身上的伤,都是他留的。”我说。    若非要说,我可以娓娓道来,说个三天三夜不算完。但我没什么心情跟他分享他同伴的事迹,只说,“你没来之前,我以为我爹病了,跑去他门前跪了一夜,第二日下着大雨,又去城门前跪着,这才染了风寒,你才见到我。”    他道,“说点新鲜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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