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眼前浮现无心台上那俩被他养得溜肥的鸟,自动把鸟头换成了自己,太惨了。
不过——
话说回来。
其实这都也只是他凭空臆想。
他并非不信冯富贵,他觉得兴许在这之间,有什么误会。
不说其他,贺江隐一个真气满级名震江湖的四方御主,非得冒着一旦暴露便将身败名裂的风险,大费周章炼他一条顽劣不堪的咸鱼,图啥呢?
在证据确凿之前,他还是不愿随意猜忌,毕竟莫名成为江湖公敌的滋味,他自下山以来深有体会,简直像是吃了屎了。
贺江隐虽然今日白吃了他一只兔腿,却也罪不至吃屎呐。
于是聂珵认真琢磨半晌,稍微理出几处问题的关键,问冯富贵道:“你为何确定贺江隐与先前戴面具的男子,是同一人?还有你这身伤,可是因为在林中看到贺江隐与他人密谋而被追杀?你又是……怎么逃脱的?”
聂珵这一连串疑问说出口,却见冯富贵似是受了些许打击,面色更加苍白。
“哥哥还是不信我,”她嗓音干涩道,随后忽地想起什么,瞪大眼睛,“那……那日我还听他们说起,他已经暗中建妥了炼制密处,就在你们如今所住的地方,你要是不信我说的,你便回去悄悄查探,总会发现端倪。”
聂珵心下叹气,他原本连自己记忆都不打算找了,只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