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他突然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
他估摸着是真的……不能人事。
而他尽管早有怀疑,按理说不该反应如此强烈,但当他刚刚被秦匪风那样一番蛮横对待,与其说他是气秦匪风的不讲道理,倒不如说,他对自己的身体骤然升出一股厌弃。
他身子骨弱,不能习武,右手残疾,他都接受了,还乐得自在,可他怎么就连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这具身体受过重伤?
还是失忆之前发生过其他特别的事情?
或者……这、这是先天有疾?
“小道长?”
一个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来,聂珵下意识抬头,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好悬没怼进他鼻孔里。
只见一个推糖葫芦车的老头儿正弯腰看着他。
聂珵也这时才发现,他从客栈出来后一直失魂落魄地满街转悠,不知道啥时候,蹲到了一家医馆门前,盯得天都快黑了。
聂珵就捶了两下发麻的腿,晃悠着起身:“我没钱。”
那老头儿却一笑,把糖葫芦塞进聂珵的左手,状似无意地安慰道:“我看你蹲在这儿很久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总要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