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匪风忽觉不对,陡然睁眼。
聂珵粗喘着,嘴角沾了几丝殷红,正怒目瞪着他:“滚……”
只是他虽故作凶狠,但眼角因强行克制而涌出的泪花却让他看起来又十分可怜。
“聂珵……”秦匪风一阵目光闪烁过后,傻里傻气地讷讷道,“要治病的。”
“不用你治!”聂珵似拼尽全力地大吼,“贺江隐!”
秦匪风闻言面色骤然煞白,动作僵硬地杵在原处。
“你……你他妈要穷死了吗!找这么个免费鸭子来糊弄老子……”却听聂珵撕心裂肺道,“老子要收费的,要技术好的!!!”
说着,聂珵又一下脱了力,艰难地嘟囔:“他上次……都差点把我*死了……”
也是奇了,聂珵原本确实以为他是要*别人的,可一见到秦匪风,他又莫名转了念头,心想原来他是要挨*的。
那断不能,再让秦匪风来了,他那么一只雏鸟,还他妈一点都不小!
而秦匪风看他嘟囔完,发软的两腿一个劲儿使力想要并紧,却又蹭来蹭去的样子,闷声安抚道:“聂珵,这次,不会疼。”
放屁……
聂珵下意识在心里反驳,然后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又一波翻腾的浪潮侵袭他的神智,让他一时间除了浑身难以忍受的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