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聂珵本就被他看得不自在,“你现在问个屁,上我的时候想啥了?还不把我裤子捡过来!”
“……好。”
秦匪风垂眼说着,去给他捡衣裳。
聂珵看着秦匪风又变得对自己言听计从,目光闪烁,心中复杂。
按理说谁要是敢强行上了他,以他的脾性早该给那人收拾得怀疑人生,至少也得是没收作案工具级别的下场。可秦匪风……他却心知肚明,自己潜意识里分明并没有太过记恨他,也不止是因为那是傻子,就好像他这个身子与生俱来的,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包容。
为什么?
聂珵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却忽然听见一阵“沙沙”响动。
这响动十分细微,但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发出的声响,而也是这时,他才猛地意识到,那些甩不开的活青子,一个都没有追过来。
他下意识摸自己腰间,却没有摸到一直戴着的香囊,想来是在祭坛上面与众派周旋时无意间掉落了。
于是他慢慢仰头,果然,石壁上方不知何时出现的小黑影正来回攒动,数目竟比他想象的多得多。
这山庄祭坛下面,除了一只眼的活青子,怎么会还有如此多样貌怪异的蛊虫?
迟疑间,聂珵就那样浑身僵直地仰头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