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总觉得少年面相略为眼熟,但来不及琢磨,又见他脖颈间细嫩到吹弹可破的肌肤,恍然他方才兴许真不是伪装,他应当是从未受过如此对待。
“令子都这样大了?”于是为了掩藏一番心虚,聂珵随口问道。
“贺江隐!”却听少年平地一声雷般的怒斥,“你养的这只狐狸精好大胆子!敢屡次冒犯皇室!我要你即刻便杀了他!”
“……”
聂珵被他喊懵逼了。
懵完了心思迅速翻转,几句话所蕴含的信息量被他逐条罗列,聂珵气得一溜烟冲回房内,扒拉了几口饭。
他饿着肚子可打不过贺江隐。
而贺江隐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蛋疼,又听靠在他身前的少年道:“你就算气我将你宝贝弟弟的墙院毁了,也不能两月都不回贺家堡,我若不是逼迫父皇身边那狗奴才说出实情,竟不知你在这又逍遥快活,他哪里有我长得像你宝贝弟弟!”
“还有问擎那只老狐狸精,他可是也在此地!?”
聂珵风卷残云地吃喝完,原本底气十足出来,乍一听此话,第一反应是,问擎的老狐狸精?聂仙儿不老啊。
“聂又玄!在的话赶紧给爷出来!”
聂珵闻言一声惊嗝打得震天响,好悬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