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浑身忽地起了一层说不出口的怪异感,那双手与九方游嘴里的尖酸刻薄完全相反,一下下将药膏推送化开,动作竟出奇的温柔。
聂珵一时闭上了嘴。
然后就在他原本吃完王八盛宴燥热不已的身子渐渐平息,脑补画面也从一开始的不可描述到脉脉温情,舒服得昏昏欲睡时,九方游那不开眼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想谁呢?你这儿的凝印气色真好啊。”
“你吃王八你气色也好!”聂珵恼怒地瞎掰,“再说你管得着吗?我想贺江隐给我按摩鸡儿行不行!”
却不想那里一痛,聂珵“嗷”一声:“你干啥——”
正要掀开眼罩的手被挡住,九方游道:“别动,给你疏通经络,乱动保不齐就断了。”
聂珵不动了。
于是半个时辰过后,等九方游准备的药膏全部用完,轻微的鼾声也随之而起。
聂珵就打着鼾挥开正轻轻擦去他脸上一块油渍的手,含糊不清道:“你这只小王八,真不听话。”
“……”
而自这之后,聂珵当真每日一只,吃得他不仅精力旺盛,就连身法也增进神速,发一次功拆一次院子那种。
且让他十分庆幸的是,这些王八每日都有不同的做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