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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的，那就是现在的她还不够。

    或者说，她还不配。

    她抬起头，看向东北方向的那众方阵。

    这是冲击体术三级的方阵。那里的少女显然要比其他方阵的人少些，而教导她们的人，也是在灵会上有过一面相见的丰腴蓝带巫女。

    常芸曾向余沐儿打听过，到底什么是轻身术。那个时候的余沐儿将一双幼鹿般的眸子从常芸脸上移开，转向了万里无云的晴空之上。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扑哧”一声笑起来：“其实，就是从人，变成非人而已啦！”

    “哦？”

    “芸儿jiejie听过鞭麟笞凤这四字吗？轻身术，大约就是如此。”

    鞭麟笞凤。

    凝思间，常芸似乎见到仙人在空中乘鸾凤鞭策其前行，风袭来，卷起衣袖万千的模样。

    她心中了然——那日在暮云府，王知琳脚尖轻点便能御风而行，想必就是轻身术吧。

    她冷笑了一声。

    她潜心修炼，不过是想有朝一日能平等站在那女人对面。

    “芸儿jiejie！”一声满含欣喜的声音传来，余沐儿高举着长弓蹦蹦跳跳而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常芸收回遐思，问道。

    “刚刚我，”余沐儿眨眨眼睛，脸上因为奔跑而微微泛起兴奋的红晕，“正中红心了！”

    闻言，常芸微微一笑：“沐儿很厉害。”

    “咳……”余沐儿面色更红了，连忙摆手，笑嘻嘻地说，“都是jiejie的功劳！要不是你纠正我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