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21/23页)

敢问，怕答案比这视频更残忍。

    视频戛然而止，屏幕黑了下去，跳出片尾字幕：「喜欢吗？联系订购：Telegram私聊，接受私人订制，尺度可谈！」我瘫在籐椅上，手机滑落，咖啡杯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散了一地。我想质问她，却怕她崩溃，更怕她承认。

    群里讨论仍在继续，有人刷屏：「这尺度炸裂！瑜伽女神真会玩！越来越过癮！」「没想到瑜伽女神还会英语！肯定过了六级吧？我一句都听不懂！」「800块值！下部要加SM！」我盯着屏幕，心如死灰。窗外，江对岸的灯火依旧闪烁，我陷入无边黑暗。我的白天鹅已成玩物，被无数双手褻玩，血泪流尽，只剩空壳。我的背叛——一夜情、招妓、在屏幕前擼管——同样肮脏，同样恶。我恨她，也恨自己，我们都在人性恶的泥沼中沉沦，无法逃脱。

    第二天，我藉口加班，独自来到大学校园。秋日的银杏叶铺满小径，运动场上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我站在树下，脑海里闪过颖颖大学时的甜蜜——她穿着粉绿色连衣裙，扑在我怀里。如今，她却成了「瑜伽女神」，在陌生男人身下绽放。已经25岁的我，却已被婚姻的裂痕压得喘不过气。我咬牙，打开陌陌，附近的人里跳出一个ID「小梅」的女大学生。她的头像清纯，穿着白卫衣，齐刘海下笑得像邻家meimei。简介写着：「甜系学妹，爱奶茶和夜跑，约个咖啡聊聊？????」我点开她的动态，照片里她端着珍珠奶茶，纤细小腿从粉色短裙下露出，另一张是夜跑后的自拍，汗湿的刘海贴着额头，笑得明媚。我心跳加速，敲下：「美女有空吗？聊聊。」

    手机叮地一声，小梅回復：「嘿，有空呀！校园里的豆瓣咖啡见？穿白卫衣的妹子，??。你想聊啥有趣的？」她的语气轻快，像刚下课的学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