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就要推他,陈匸却是收紧了手,两人几乎贴得不透缝。
他低沉着声音,在朝歌耳边轻轻说:“朝歌,乖一点。趁着喝多了,我想和你说说话,你只需要听,只要听听就好,因为喝多了,所以都是胡说的。”
朝歌推着陈匸的手放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陈匸声音不像以往那样刀枪不入的冷淡,显得温柔又低沉,多年前,他也一直叫过朝歌的名字。
“今晚你很漂亮,因为你总是笑。”
“你要是天天笑,那多好。”
“只要你笑,我就只能看到你。”
“我都是骗你的,我最舍不得你。就算对你一直冷着脸,只要你注视我,我便在心里窃喜。”
“我就是这样无能,我伪装的面目全非,常常在你转身那独自雀跃和伤心。”
“所谓‘执念’,没人比我更了解,十五年前,一直到现在,关于怨恨的,不堪的,以及想发设法忘记的,再次见到了你,都无所谓了。”
“这些年,我还是很想你。头很疼也想你,全身都疼也很想你。就算死了也无法停止想你。”
“今天,你笑得很开心,那时我就想这样抱着你。然后告诉你,”陈匸的唇渐渐靠到朝歌的耳垂,他轻轻地触碰着朝歌的耳垂说:“只要你一直这样开心,我就想宠着你……我…一直都很爱你啊……很爱很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