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些话一句句砸入朝歌的耳朵里,似乎一下子将遥远的过去拉了个近,有些事在回忆中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十七岁的朝歌将头发染成黄色,穿着奇形怪状地衣服,跟着一同样非主流地堕落少年在巷子里吞云吐雾地吸烟。
朝歌“咳咳咳”个不停,这段时间的感冒让他咳嗽地五脏六肺都要吐出来。
有人笑道:“朝歌,这样抽烟会抽死的哦。”
朝歌一边通红着脸咳嗽,一边哈哈笑道:“死就死,又不是大不了的事。”
那时青春年少,就算是最宝贵的生命也当作手上上下抛跌的琉璃,摔碎也无所谓。
穿着洗得泛白的蓝色校服的陈匸又来到这个小巷子里。
他的手里拿着保温杯子和感冒药片。
有人笑道:“朝歌,这个Alpha又来找你了哦。”
也有人嘀咕道:“真是黏皮糖一样都丢不开。”
朝歌一边抽烟一边压着咳嗽都痛得胸膛,喉咙火辣辣地疼,他沙哑着声音,吊着双眼睛,看着陈匸:“你又来干嘛?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是说了我不需要吗?”
陈匸沉默寡言,他不说话,只是固执地将保温杯子和药片塞到朝歌的手里。
他抬起手欲要拿掉朝歌嘴里叼着的烟,朝歌偏过头去,抬起脚就将陈匸踹开。
“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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