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月9 (第4/4页)

 沾满血液和酒水的毛巾在地上疯狂擦拭着，她哀嚎着，痛哭着，像是要将前半生的隐忍和酸楚都哭尽。

    “夫人，夫人？”

    “别进来！”

    阿宁止住步子，停在酒窖外，只听先前的斥责变成了恳求祷告，“别进来……别进来。”

    葬礼结束，女人苍白的面容带着未擦干的泪痕，换上了一身黑色旗袍，亲手锁上丈夫生前最喜爱的酒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缅怀逝去的人。

    可只有孟玲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她又犯下了怎样的罪孽。

    午夜梦回时，她会惊醒，害怕见到亡魂，用愤怒装点自己的恐惧，咬牙切齿，又满脸是泪，对着空无一人的墙壁咒骂着，“这是你欠我的。”

    “夫人，要不我们搬走吧，先生要是知道您这样触景伤情也会理解的。”

    孟玲用力摇头，喃喃着，“不。”

    不，她绝不离开。

    她要守住属于她孩子的程家，要留在这个充满秘密的老宅，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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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因为是孟玲单人叙事视角，可供其他角色发挥的空间有限，所以在这里解释一下程万盛偏爱程俊却还是选择程明生的原因。

    因为能力，正是由他亲自培养，他才清楚程俊撑不起强盛集团，这是程明生身上无法改变的客观优势。比起儿子，程万盛更爱自己的公司。

    ②但儿子与儿子之间，比起程明生，程万盛更爱程俊，所以给程俊留了后手。

    依旧停更，这章是抽时间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