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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抱歉，再想解释又觉得做作，所以干脆默不作声，反倒是乔牧语气平淡的解释道，“我和风繁谁也不欠谁的，他这些年未必比我好过，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和家里还没和好，确实是不想让他内疚，即便我和他不在一起了，但当年的情分还在那里，我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不希望他有更多的负担，风繁这些年有多苦，我们心里都清楚，大家相识一场，难道还故意给互相添堵吗。”

    相予听到乔牧的话没有言语，他也清楚风繁这些年的压抑，但是乔牧这些年的苦又有谁能补偿给他，相予一想到大年三十那样合家团聚的夜晚乔牧一个人住在酒店里就觉得心疼，但这话以他和乔牧现在的关系来讲有些逾越了，所以他说不出口，而乔牧并没有因为相予刚刚的直言不讳而生气，反而像是感受到了相予的心情一般宽和的说道，“相予，谢谢你，有些事我自己能处理得好，也没觉得有多委屈。”

    大概是气氛有些压抑，乔牧没有再和相予多叙旧，反而是出言告辞，相予本来是想请乔牧一起吃晚饭的，但是现下见乔牧要走也没做挽留，只是吩咐了孔思让他把乔牧亲自送回战队去。

    待到乔牧走后，相予一个人走到了窗边向外望着，他的办公室楼层数太高了，以至于看下去连那些汽车都只有火柴盒一般大小，他清楚乔牧离开，却看不清乔牧是何时离开的，而那个人的气息在办公室里却似乎久久不散。

    在送乔牧回去的路上，车子里要比来的时候安静很多，孔思是一个极为会看脸色的人，他看得出来乔牧似乎并不是很想讲话的样子，所以也就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没有多言多语，而乔牧靠坐在后座上，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