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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情诗 (第6/6页)
,你跟我在一起会更轻松,你不明白吗?你的家族不可能接受闻昭,但是我不一样。” 裴行璋看着他一筹莫展的样子,突然笑了:“小娄,人跟人在一起不是为了轻松,如果是为了轻松,那你现在也不会抓着我不放了。” 娄白羽怔愣,下意识地放开了裴行璋,他垂着头说:“哥,我不会放弃的。”裴行璋没有回答他,再次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转身走了。 回到公司时,大部分员工都已经下班了,裴行璋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疲惫地坐在老板椅上,捏了捏眉心。他没有开顶灯,只开了一盏台灯,背后的落地窗外是灯火辉煌的城市,裴行璋转了转老板椅,看到了桌上尚未拆封的信封。 信封上什么也没写,摸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裴行璋拆开信封,抽出薄薄一张笺纸,他摊开,借着台灯橙黄色的暖光,只见宣纸信笺上,娟秀的蝇头小楷写着几行字—— 行至山穷水尽处, 璋玉胡为掌上珠? 吾欲驾鹤乘风去, 爱奴难舍恨难书。 这是闻昭写给他的情诗。即便裴行璋语文再不好,也看懂了闻昭的意思。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闻昭心里想的是裴行璋,裴行璋是他难以企及的掌上明珠,他曾想过就此离去,却又难舍难分。裴行璋抓着那页信笺,读了好几遍,终于读出了藏头诗里的表白。 行璋吾爱。 是要一捧空运来的、昂贵的玫瑰?还是要一页不值钱的宣纸信笺,一首情诗?裴行璋把闻昭的心意小心地封好,夹在了书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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