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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凡廉提醒：“你看她的眼睛。”

    安意摸出手机照亮，仔细瞅。这一开灯倒是发现了不妥：“哎呀，她要哭了。”

    “……”艾凡廉，“吸血鬼不是人，不会哭的。”

    “真的？”安意凑近了看，“可是她的眼里有水雾。”

    艾凡廉皱着眉想了想：“应该是太害怕了。”他严谨地加了一句，“她原本是人类，变成吸血鬼的时间不长，或许还有哭这个本能。”

    “人？”安意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皮肤有点硬，摸起来冷冷的。

    艾凡廉认真教学：“你认真看她的眼珠，大部分时间是没有瞳孔或是涣散的。”

    安意又去捏对方的胳膊，随意回了一句：“可是大晚上的我也不能没事凑上去看别人的眼睛啊。”唔，胳膊的rou也有点硬。

    “越是厉害的吸血鬼，表面看上去伪装的越是与常人无异。”艾凡廉面无表情地看着安意在吸血鬼身上摸来摸去，忍不住抬手也捏了捏，看到底有什么好捏的。

    安意偏头看他。

    艾凡廉收回手问：“看出什么不同了？”

    安意总结：“触感上像是被冰了一会的鲜rou。”

    艾凡廉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还有呢？”

    安意鼻子用力嗅了嗅：“气味不一样，好像……腐坏的味道？”安意心想，这些信息夏夜生给的册子上都有，不过真实体验到底不一样。

    “我又不是狗鼻子，稍微有点距离就闻不到了。”安意期待地看着艾凡廉，“有没有更加实用的？”

    艾凡廉点头：“有。”

    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