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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有愧，却已经忘了她曾经其实也是真心实意的疼过那个人。”桃颜却接了一句，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

    是啊，太远了，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了。

    “你还是不要我？”原人殊问。

    安意并没回答。因为，她记得自己从未真心实意的想要他，桃颜那话抬高她了。

    “师叔，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原人殊压着声音，“最后一次，你如果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绝对不会！”

    安意脚步一顿。

    不原谅……正合我意。因为不论多少次都会是这样。原人殊，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圆圆，我也不是天墓的安意。

    “你走吧，不要参合这件事。”安意扔下一句话，走进了小昆仑的人群，离开了结界阵法台。

    身后一声虎啸，安意御剑飞行前往无上峰，在空中停了停，回头。

    桃颜跟上来：“你回头了。”

    安意迅速将头扭回去：“不过是想知道你还想跟到什么时候。”

    桃颜：“爱一个人很难，恨一个人也不容易。恭喜你，两件这么难的事，被你占全了。”

    安意：“……”

    桃颜又道：“如果接下来你还会去战场，你猜他会不会亲手杀了你？”

    “他黑化了？”安意问。

    桃颜：“答非所问。”

    安意故作轻松道：“死在他手里也可以，憋屈这么久，也算一解心头之恨了。”

    桃颜当即照着安意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少造点孽吧，你若真死在他手里，他接下来的人生就也被你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