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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你！你……”

    她“你”了半天，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继续骂道“人渣”。

    然而壬无翳左耳进右耳出，毫不理会，甚至变本加厉将原本放在后腰的手缓缓下移，凑在绾春寒耳边轻呼气：“我一直是个人渣。”

    绾春寒感觉到臀部上的触感，连心脏都被寒霜覆盖。她死死掐住壬无翳的手，十指几乎在对方肌rou上挖出十个血洞。然而这样依旧阻挡不了对方的动作。

    最终，绾春寒平静了神色，轻道：“你还记得我jiejie吗？”

    壬无翳一僵，手上停止动作。

    “你记得你当初，在我族山下跪了三年，才被允许娶我姐吗？”绾春寒仰头闭上了双目，一点点将痛楚吞入口中，同时开口道：“你若不记得我替你回忆。”

    “你与jiejie于中千洲一见钟情，私定终身，甚至暗结珠胎之后带着怀有身孕的jiejie回到族中，求得正式姻缘。但父亲瞧不上你，不仅折断了你的四肢，把你赶了出去，更是逼得jiejie打了胎，日日只能坐在闺房以泪洗面。”

    绾春寒声音低沉，带上了不易察觉的泣意：“但是你铁了心要娶jiejie，刚接上四肢就跪在了山下，祈求原谅，祈求父亲同意。我那时年幼，好奇到底是哪个人如此大胆，便偷偷下了山去看你，还壮着胆子问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你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吗？”

    收到疑问，壬无翳没有回答，只是松开钳制住绾春寒的手，后退了两步。

    没有得到回答，绾春寒没有在意，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自顾自说了下去：“你说，‘情既已成结，怕碧落黄泉，两处难寻。’”

    一句话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