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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3  (第2/4页)
道,若眼前这人想的话,那科举一试,三甲之名应一份是在这人囊中的。毕竟太学的夫子,极少夸人,当世只夸过两人,一为重阙里的一位公主,年少写诗,气概同儿郎,一为这昭行的雅贤,年少做赋,自得风骨。    “等你及冠,若你不想入庙堂”赵从山拱手虚作了一揖,“在下便来迎谢郞做我的门客。”    “明年春时,我便及冠了。”    “那明年春时,我来迎你。”    谢无陵听他这般约定,方才敛去的笑意又回到了眼里,只是那桃花眼盛满笑意,本当是灼灼如桃夭般让人移不开眼的,但现在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落寞。    不过幸好的是,赵从山未留意谢无陵不敢和他对视的双眼。    谢无陵从他的手中将那坛酒要来,便抱入怀中,把着那一坛酒,不停地添盏,喝尽,复添盏,又喝尽。    赵从山看着他这副模样,眉头越发锁紧了去,他和谢无陵这三月来,无话不谈。这是他在重阙里,又甚至是在扶风城里,都不曾感受过的。    他身边有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和他在满庭月华里,绘声绘色讲他曾打马入世,体味的民间;讲他曾引琴起词,成全那些艺伎的深情,讲他曾往胡天关外,看过的风土人情。    这是赵从山从来不曾感受的,那一刻谢无陵心中有天地,那一刻的赵从山,眼前只有他。    到后来酒坛见了底,谢无陵错手拿起了一杯冷茶。入口是翠螺的苦涩,这茶倒是应景,和他心下的味道,相似极了。和着一声自嘲般的笑意,眼里的微醺意倒逐去了不少。    他才抬眸,看向这历来话不多的王孙,毕竟每次都是他说,赵从山听。良久,他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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