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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道。

    厨娘：“……我也不知道啊，夫人。”

    她同样是个没亲没故的，以后怎么办，她哪里知道啊。

    秦夫人抓着厨娘的手说道：“我这里就剩下你了。”

    厨娘点头：“放心吧，夫人，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这里的。我本就没处去啊。”

    秦夫人点头：“恩……”哭完她回过神，说道：“那个男仆！是他！他现在去哪里了！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来……”

    厨娘迟疑道：“我不知道，夫人。我来这里的时候，看到站着的人就只有少夫人一个。”

    “少夫人？”秦夫人茫然扭头，瞧见了正傻笑的清酌，她瞪圆了眼睛，起身走到清酌夫人，抬手就想要打：“都是你，若不是你……”

    厨娘慌忙拉住了秦夫人的手：“夫人，您和他较什么劲，他脑子坏掉了，什么都不知道啊。而且您这里，小辈可就剩下他一个了。”

    秦夫人：“我要他何用！若不是他在我家疯了，他父母赖上我们，老二又出言劝告……我就不愿让他踏入秦家的门！”

    即使如此，秦夫人仍旧不喜欢清酌，所以在明知家里的女仆时常欺辱清酌，也猜到自己的二儿子对清酌心思不纯，秦夫人一概视而不见。

    一个男人，还是个疯子，能闹出多少花样。丑不出在明处，别让她丢了面子就好。

    可如今，家破人亡，面子反倒不再重要。

    秦夫人疲惫的靠着墙角蹲下，她很难过，也很累。

    一直站在这里从头听到尾的白乐水也差不多拼凑出了当年一部分的真相，脸上笑嘻嘻的装疯装傻时，暗地里和1069吐槽：“这家人，一个比一个的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