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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

        那张脸分明就是夏禾苗。

        为什么会是她？那样鲜活的女孩儿怎会轻生？

        可不知为何，看着如破碎娃娃般躺在地上任雨水欺凌的夏禾苗，锦烨心里仿佛有把火，灼烤着他。醺然的酒意有了些许清醒。

        耳畔似乎听到一声呢喃:‘命该如此，挣不掉，躲不开，不如就此结束……’

        “夏禾苗。”

        雨声过，轮胎碾压路面的轻微摩擦声持续不断。锦烨从半躺一下猛地坐起，俊秀的眉眼瞬间出现惊愕神情。

        一幕幕他没经历过，却熟悉的像是亲身经历过的画面如快速播放的电影，一帧帧在他脑海中出现。

        那是另一个人的人生，熟悉的又像是他的。

        那个他拥有夏禾苗，囚禁她，禁锢她的自由长达十五年。

        直到她终结自己的生命。

        他得知消息赶来，蹲守在她尸首旁宛如雕像。

        如锯齿夹住心脏般的疼仿佛也在他的胸口蔓延开来，锦烨手压在胸口，目光闪动。

        假如那一晚在酒店她没有避开他派去的人追捕。便会如方才所看到的画面一样，遭他囚禁。

        究竟是幻象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难道冥冥中真的有轮回一说？

        她避他如蛇蝎，会是带了那份记忆吗？

        直觉告诉锦烨，事实就是猜想的那样。

        万家灯火，梦里梦外！

        锦烨取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