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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再见他,我该感到害怕,可我心中平静,恭恭敬敬唤他兄长。 是我忘了,周一和我说过,兄长自幼被老祖带大,与老祖感情甚笃,之前是他故意对我避而不见,冷静了段时间,他开始频频出现,总与我错开。 傍晚喝药,再醒来,屋外大黑。 我浑身瘫软,挣扎着起床,甫一下地,居然脚下一软,摔倒在地,我双手撑地,脸上被这番动作蒸出薄汗。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我当是仆人,便出声询问:“有人吗?” 那脚步果然调头,停在门前,静悄悄一片中,门把手转动,开了窄窄一条缝,一道竖光中,我看清来人的脸。 笔挺身姿,漆黑眼珠,高直鼻梁,玫瑰色薄唇。 兄长眼神冷漠,推开门,没有扶我起身的意思,眼神环顾,走到桌前停下,拉开台灯,两根如玉的指捻翻我的作业,昏黄的光描绘他的侧脸。 密密麻麻的针刺感袭上我的双腿,我当真用不了一分力,扶着床头凳,夜灯的水晶穗子摇得噼啪响。 他这才刚想起我这么个人似的,略回头问了句:“起得来吗?” 我咬咬牙:“起得来。” 借着床的力,刚要起身,眼前却一黑,脑中放空一瞬,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稳稳扶住我腰侧,冷香袭来,他的手也是冷的,我直打了个颤。 兄长没有离去,松开我,立在原地,大约在打量我,我跌坐床榻发了汗。 “周希。” 我还是不太熟悉这个名字,片刻才缓缓抬头,借着一点微弱的灯光看清对方的脸,他神色晦暗不明,大抵要说什么,可他突然改转主意,走近我,停在我面前。 他不欲同我废话,直接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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