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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仍是小朗腿上的旧伤,这恐怕只是冰山一角,以往它过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呢,我不敢去想,所以尽管它被人伤害被人虐待,它依旧愿意相信我,对我袒露肚皮撒娇。 蓦地,一根弯起的手指轻轻刮走了我脸上的一行泪,原来是兄长不知何时醒来,正凝视着我,我急忙用袖子擦去泪。 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哭鼻子了。 兄长伸手安抚性地揉了揉我的头,手背上清清楚楚有几道伤痕,是小朗留下的。 和我在一起,他总是受伤。 他看穿我的心思,将手往背后收了收,刻意转移话题:小咪怎么样了? 笼中小朗正安睡,我将老吴的话告诉兄长,他轻抚小朗的手一顿,产生了和我一样的疑惑:鼠夹?好端端的,哪儿来的鼠夹? 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别说是老鼠了,苍蝇都飞不进小区来,可转念一想,万一是小朗跑得远了,遭遇什么意外也说不定。 他却格外坚持:不,没这么简单,我想还是报警的好。 我立刻按下他的手,且不说有没有这个必要,单说以兄长的身份适不适合报这个警,我总觉得一旦报警,这事儿就不是私事这么简单,外界,媒体,会怎么报道?又有多少人等着抹黑他,说他是个虐猫狂。 我摇头,再望向小朗时,它的头正靠在兄长宽厚温热的掌心,它终于再没力气逃开他,只能乖乖任由他摆布了。 然而没过几天,我便发现兄长的担忧是对的,因为我在消融的白雪下,干涸的血迹中,找寻到一颗等待被人发现的钢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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