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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一个三岔口,我向左或向右,都逃不过结局。 那为什么还要去挣扎呢。 这次周朗出现后,兄长不仅没有像往常一样搬离,反而长住下来。 老祖身子更好了,命我每日提早去祖宅,我与兄长错开时间,几乎碰不到,只有偶尔两人都在家,我无意进了书房问问题,还能看到兄长摆在画稿上,没来得及吃下的四片白色药丸。 生日那天,有专人送来蛋糕,兄长未能赶来,我给自己点了蜡烛许愿,吃下长寿面后,上了楼,在星空下画画。 无疑是阿森。 这一年我已经画了厚厚一打,眉,眼,唇,每一笔,都像一个凝重的吻。 深夜了,楼下厨房一阵叮咚,我睡眼惺忪下楼,发现是兄长在煮泡面,他一向不吃这些垃圾食品,于是我自告奋勇给他煮面。 他赶回来,为的是给我送生日礼物。 “蛋糕不是已经送来了。”我把面端上来,烫的直捏耳朵。 兄长好笑地看着我抓耳挠腮,掏出一个礼盒,记得上回生日还是周朗陪我过的,他送了我一颗黑色宝石,至今被我锁在抽屉。 今天兄长会送我什么,应该是公司首发的首饰吧,打开,我一愣。 是那张镭射糖纸折的千纸鹤。 底下还有个环,是个戒指,他取出戴在我的中指:“送你的珠宝不见你戴,几张糖纸宝贝似的压在书里,那索性送你这个好了。” 中指,热恋。 作为珠宝设计师的兄长怎么会不懂,又怎么会幼稚到送这个给我。 我沉静地答谢。 周朗咧开嘴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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