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骨科)_4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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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高兴,他只是淡淡微笑了一下,待江先生走后,例行吃完药,我将壁上的灯关掉,黑黢黢一片中,对着他的方向道晚安。

    就在我即将合上门的一瞬,我听见兄长说:“希希,辛苦你了。”

    有什么辛苦呢,不过是用一段痛苦时光换取日后高枕无忧的生活,兄长对我有愧疚,不是吗?

    在忍受了超过自身承受能力的痛苦时,人往往会用一些可笑的念头麻痹自己。

    尽管已经确认周朗的消失,可我还是会在午夜做关于他的噩梦,比如我们的每一次性交,花白的rou体宛如一条艳色的毒蛇,吐着杏子缠住我,一点点缩紧。

    于是我在窒息中醒来,窗外枝叶摇曳,小朗跳上床,舔舐我的掌心,我看看这屋子,已经一点看不出周朗的痕迹。

    深冬的早晨,我把那些幼稚到可笑的连环画,有关我的画像,以及那装着枯败多时的玫瑰的玻璃樽一股脑丢进纸箱,在空无人烟的荒地,点燃打火机。

    一团小小的,落日般的火焰燃在我面前。

    不仅如此,我还在书房里发现了一团红毛线,上头插着两根针,围巾已经成形,绣了一只花色像极了小朗的猫,这团毛线下掩住了一叠空白信纸,只有一张上,被涂涂改改,已看不出内容。

    大概又是他的某些幼稚爱好,我没有深究,毕竟如果不是搬运师傅提醒我,我甚至不会发现这些。

    说到底,他已经成为一段往事,离去了。

    这之后,我恢复了自由身,祖宅,学校,家,这种三点一线的生活终于有了改善,我开始出门和朋友们见面。

    甫一见面,小晴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并夸赞那副阿森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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