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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月以后,又来了个年纪大一点的阿姨做洗碗工,前面传菜的服务生正好也空下一个位置,我就转去传菜。 人遇多了,就会碰到鬼。 一桌男人,角落一个突然出声:“我认得她,是那个老婊子的女儿,来,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们娘儿俩谁的奶更sao。” 哄笑四起,我手里端的一盆西红柿蛋汤全浇在他头上,瞬间静了,又瞬间怒骂声,抄家伙砸人声起。 其实我应该习惯了不是吗,也许这段时间被阿森宠得狠了,学不会忍耐。 他一拳砸在我脸上,我顿时倒地头晕脑胀,小时候被欺负惯了,和阿森联手打过不少架,所以也不怕,跳起身一拳砸过去,那人没我这么惨,却也后退几步。 “婊子。” 他抄起一把凳子,朝我砸来,我躲开了,可是当他同伙把我钳制住,我再也逃不走了。 我以为我大难临头要死了,脑海闪过的都是阿森的笑,阿森的好,结果再睁眼,我果然看到阿森。 他的头流了好多血,他替我受下一击,转身打翻几人,拖着我就跑,血滴落在雪上,仿佛一朵朵梅。 我们在街角停下,血泅湿了他的工服。 我又哭了,“阿森,怎么办,怎么办,你流了好多血,阿森。” 他脸色惨白,还要勉强笑着安慰我:“眠眠,别哭,别怕,我工友一会儿就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几个大汉跑过来,合伙把阿森送到医院,我枯坐在走廊,回去取了一趟钱,直到医生出来说没事,我才放下一颗扑通扑通快要跳出口的心。 阿森脑袋上缝了六针,我没敢通知他mama,骗他mama说他这几天加班,住在炼钢厂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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