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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2/3页)
道道服,可怜兮兮地坐在椅子上,旁边一个高高壮壮的大男生似乎正打算把他扶起来。    “我来吧。”闻晦在门口说。    两人再加一个体育老师倏地看过来。    “闻晦。”江夏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    闻晦被那一声喊得心都颤了颤,大男生似是想到什么,抱歉道:“您,您就是小夏的叔叔吧,对,对不起啊……”    闻晦认出他是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人,事情的前因后果在路上已经弄清楚了,便淡淡说了句:“没关系。”    闻晦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但语气里的疏离与冷淡却让陆鸣更加忐忑,手足无措地僵立在原地。    闻晦把江夏的半边身体都揽到自己肩上,搀着他去了病房。    “你不要怪陆学长。”江夏在他耳边小声说,“是我自己答应跟他切磋的。”    “我没有怪他。”闻晦用另一只手替他擦了擦未干的泪痕。    “可是你看上去很想跟他打一架。”江夏说。    “有这么明显吗?”闻晦笑起来。    “有。”江夏认真点头。    安置好江夏,体育老师拉着陆鸣又是一通道歉,这事儿说起来三人都有责任,但谁都不是故意的,闻晦也不好真和个二十岁不到的大学生计较什么,便让两人回去了。    “现在还疼不疼?”闻晦拖了把椅子坐到病床边。    “疼。”江夏其实特别娇气,之前胳膊肘擦破点皮,闻晦给他抹碘伏稍微用点劲儿都要掉眼泪,更不用说骨折了。    从前江教授和他的宝还没离婚的时候,江夏哪里不舒服都会跟他爸妈说,高考结束后,他就再没跟人说过了,顾一凡也没有,直到他遇见闻晦。    闻晦很想说知道疼还跟人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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