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你再看看,”长公主哼道,“我捏持着庄家,把控南边儿最要紧的盐务和漕运水道,再回京来,别说是当年那些碎嘴的短见之人,就是皇兄也得好生供着我,与我谋合取利。”
长公主叹了口气,与邱氏意味深长道,“万事不能只看眼前,更不可只看别人如何看你。”
邱氏怔愣在那里,半晌没说出话,最后只胡乱道,“我们哪里只是在意别人嘴里说道,我与我们老爷自是要为了勉哥儿好。”
长公主附和着叹道:“这话说得不错,他们好了,我们百年后化土之时才得安心。”
邱氏咬唇不语,长公主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今儿我与你说说我们珝儿的好处。”
邱氏一时气闷,口里也失了轻重,“您往常哪里少与我说了,我都能背上几句给您听了。”
长公主笑得直打颤,却又道:“那我与你说个新鲜未曾与你说过的。”
邱氏无奈叹气,长公主笑了笑,挑眉与她道,“我们珝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