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公主将京里的人尽都给了他,现下在这京里,便是公主发命,那消息也得去我庄珝哥那里转一圈儿,郡王点头了才是令下,更何况是驸马,他在郡王面前发号施令去拦着他的人,那就是个笑话.......”陆离峥嘟囔着。
叶勉听得简直目瞪口呆,这时候的人最讲究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在他们府上怕才是个笑话,怪不得太后娘娘如此震怒,要将公主召进宫去训斥......
“那庄珝在宫里如何,可有再闹?”
陆离峥摇了摇头,“怕是要闹的,只是我还没得到消息,我磨了舅舅两日,他才应了我今日去宫里帮我打探。”
叶勉从净房回去学屋后便有些心神不宁,如今那兄弟俩一个被关在宫里思过,另一个断了腿在家修养,他在学里难得的清净了几天,却十分像那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心下不安。
果然,又过了两日,他早上一进学屋就看见庄瑜正坐在他的座位后面笑吟吟地看着他,叶勉瞪大眼睛看了看他书案边的扶杖和他腿上捆的护板,一脸惊诧。
“怎么,吓到你了?”庄瑜呵呵笑道,“这有什么,别说只是打断了腿,便是被他挑了脚筋,只要没把血流尽,我歇上两天也会来。”
叶勉摇了摇头,没有同这个疯子讲话。
庄瑜却似不介意,叶勉不同他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