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摇头,“不敢,我怕清哥哥将我打出来。”
“嗯?”阮云笙不解。
叶勉把昨日的事与他大概学了一遍,阮云笙听完忍俊不禁,笑道:“那便过上几日,等他气消了我们再去,清哥哥总不会与你认真,他是在气那个庄珝。”
叶勉郁闷地嘟囔道:“可是这回庄珝确实冤枉啊,错都在我们这头儿。”
阮云笙想了想也没说出什么,只跟着叹了口气。
“而且,”叶勉脸上愁云惨雾得又道:“庄珝要是做了什么我反而好应对,他如此什么动静都没有,人也不见,我这心里更发毛,一会儿觉着对不起他,一会儿又害怕那家伙是在憋什么让我招架不住坏招儿。”
叶勉头疼地捂着脸,“我这白日里想,夜里头也想的,不知道的当以为是我在恋慕他......”
阮云笙:“......”
阮云笙没有讲话,叶勉也不在意,只趴在桌案上哼唧:“不管怎么说,庄珝这次确实无辜,昂渊虽然有错,却是受我连累,怎么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一会儿就去找他,这回我什么都受着,他想怎么都行。”
“只别再如此折磨我了......”叶勉哀嚎。
阮云笙满眼同情地看着他,小心问道:“一直没问你,他怎地就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