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珝把瓷盅放下,上下打量着叶勉说道:“你看你刚才吃东西多乖巧,为什么又要惹我生气?”
叶勉拧眉气道:“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
庄珝不为所动,“过几日我会搬回公主府,你来我府里陪我住上几日吧,我最近想你想的狠了。”
叶勉一脸不可理喻地看着他,“你在讲什么鬼话?”
“你总是躲着我,又不让我的人跟着你,那我连你每天在做什么都不知道,这不可以。”庄珝说到这里弯起唇角笑了一下,诱哄道:“你的四季衣裳和用俱我都在公主府备好了,你来了,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我都不束着你,必让你比在碧华阁住得快活,可好?”
“神经病!”叶勉摇了摇头,站起来转身就走。
叶勉突然冷脸甩着袖子走了,庄珝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恼怒地一挥袖子,桌上刚刚装燕窝盏的瓷盅应声掉落在地,滚出去好远。
夏内监“嘶”了一声,赶紧着人来给这小主子换衣裳,嘴里叨咕着,“唉,怎么每回来都要闹这么一出......”
俩人不欢而散,叶勉回到启瑞院学屋还在生气,脸上几分薄怒,几人奇怪,笑问他是怎么了,这一大早的是和哪个闹上了?
只阮云笙看了他半晌问他,“你刚刚打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