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张了张嘴,摆手辩解道:“我没去招他,是他来惹我的!”
“胡说!”季大司正斥道:“那孩子我们这些时日都留心看着,整日地只闷头读书,从不肯与人多话,怎么可能主动去招惹是非?”
季大司正又伸手指了指他,“倒是你!惯会在这学里称王称霸......只他一个要在这里跟读的,你去欺负他作甚?”
叶勉冤枉死了,瞪着眼睛道:“我哪个时候欺负他了?我在这学里都没与他讲过话!”
“正是如此!”季大司正严肃道:“你带着你们那一个院儿,两个学屋的学子一起排挤他,可是?”
“我没有!”叶勉脸都气红了,嚷道:“是哪个与您如此说的?简直胡说八道!”
“放肆!你与我嚷嚷什么?”季大司正怒斥,又往外头看了一眼,咳了一声道:“不要让外头听见。”
叶勉气得直喘粗气,委屈道:“学生冤枉死了,这是哪个与您告黑状在作害我?”
季大司正看他神色不似伪作,想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驸马昨晚儿上去寻了大祭酒......”
叶勉愣了片刻,呼地站起身来,怒道:“搞了半天倒是父子齐上阵,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