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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  (第3/4页)
惯养。    白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时隔多年,小儿子不在疯癫状态下和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般。    ……可怜。    他伸出手想去摸摸白榆,又顿在了半空,没碰他。    白榆现在疯症没发作,整个人便呆呆傻傻的,见白柏把红薯扔了,气得皱眉。    他的气色比之一月前,倒是好了不少。脸上很白净,颊上也许是火炉熏热的,暖洋洋的热气教他泛着些红润。    虽然还是很瘦削,身子骨像纸人一样单薄,给人一种瓷娃娃的感觉,好像一碰就会碎。    白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他没再自称“朕”。    白榆歪着头看了他半晌,迟钝地点点头:“……父王?”    “嗯。”白柏应了声,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小儿子的额头。    这回,白榆倒是既没躲,也没挣扎了。    大抵是他潜意识里对“父皇”有所抗拒,许多事都忘了,懵懵懂懂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固执地用着多年前的旧称。    白柏早有预约燕神医,此番正巧他得空,便派人宣了燕神医秘密前来——至于为何不将白榆“放出冷宫”,而是以失踪之名,他是另有些其他思量的。    他那时想,自己再怜惜白榆,他也是傻了,治好的可能微乎其微,这不免令他有些失望。    燕神医带着药童仆仆而来,白榆见来人是个捋着山羊胡的老头儿,还是陌生的面孔,他不动声色地往榻里挪着,戒备地盯着燕神医。    燕神医早知他是痴傻之症,便向白柏询问着:“陛下,草民斗胆相问,陛下可知小公子的郁结之症,或是发病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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