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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小路边。

    “怕了？”江夜书带她进马车，问。

    陶云云面色微白，眼神却是平静的：“我知道，若你不杀他们，他们会杀你。”

    江夜书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眼睛，道：“你这话可不像个好人说的。”

    “人质不哭不闹，也有可能是被吓坏了。”陶云云轻声道，“若我不是陶小姐，他们就打算不顾我的死活了。”

    当时他们距离这么远，光线又暗，什么面部微表情之类的分析根本派不上用场。如果这世界的武林盟，不怕枉害了无辜者的性命，那么正义于他们也不过是个名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世上果然没那么多伟人。

    江夜书忽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易容吗？”

    陶云云：“为什么？”

    江夜书道：“你身上的毒唯焚寂心经可解，而先前我带你离开，顺带去把周家以前偷走的半部焚寂心经给偷了回来。”

    陶云云抬头看他，道：“你把这件事说出去了？”

    江夜书道：“你指的是你身上的毒，还是这解毒方法？”

    “都是！”陶云云咬牙道。

    江夜书若真把消息传了出去，又还特意去偷了半部焚寂心经，周家人定会以为他偷回焚寂心经是为了她！他们说不定认为她已经练了焚寂心经，而且还成了江夜书心尖上的人。

    “丫头。”江夜书半支了脑袋，黑眸湛湛地道，“你为什么总喜欢往坏处想呢？”

    陶云云别开头，道：“这件事还能往好处想吗？”

    “比如说，我是想让你看清楚周家的真面目。”江夜书道，“你看，周辛安一知道你可能练了焚寂心经，连我这个大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