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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盟的破事，走遍祖国大好山河，到处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江夜书这次盯她盯得更久了。

    他仍穿着白衣，长发束冠，横插了支通体莹润的簪子，说不出的风流俊雅。

    陶云云盯着他脑袋上的簪子和他说话，只用余光去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最近这段时间，你最好莫接近中原武林。”江夜书起身，去把桌上的小米粥端了过来。

    陶云云亲眼见着他用调羹舀起一勺，轻轻地吹了口气，将勺子凑到了她的嘴边，亲昵得令她毛骨悚然。

    陶云云：“你，你不用这样……”她既尴尬又警惕地道，“我是不会再被你给骗了的。”

    江夜书幽幽道：“我只是想试试。”

    陶云云：“试什么？”

    江夜书道：“先前苗云月所说的未来，到底有几分可能是真的。”

    陶云云什么话也没说，又开始在脑内sao扰系统。

    系统：【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先前狗宿主遭遇开局杀的事我也早就上报给主系统了，主系统那里到现在都还没有回信。】

    陶云云道：“有没有可能，苗云月也是个系统宿主？这个世界的时间线或许是回溯过的，就和咱们死了复活一样。”

    系统：【理论上来说有可能，但是……】它欲言又止。

    陶云云想了想，瞄了眼江夜书仍没收回去的调羹，凑过去“啊呜”一口就吃掉了。

    江夜书极淡地笑了一下，然后他舀了第二勺，第三勺……

    陶云云从一开始的别扭，到后来的从善如流，最后变成了挑剔。

    “只有粥一点儿滋味都没有，我想吃鱼片粥，滑蛋乌鸡粥，